“30年后,我照样请您喝茶!”说罢老人朗声大笑。笑声惊动了竹林里的一对宿鸟,它们扑棱棱地飞了起来,又悄悄地落回原处。这充满自信、豁达开朗的笑声,一直伴随我回到住地。
这是苏教版第12册《天游峰的扫路人》的最后一节。有师生提出,这一节的第二句“笑声惊动了竹林里的一对宿鸟,他们扑棱棱地飞了起来,又悄悄地落回原处”显得多余,去掉后上下句似乎联系更加紧密。
我认为并非多余,这一句不仅与上一节老人所说的“有花鸟作伴”相互照应,而且还表达了鸟儿对老人的一种依恋之情。宿鸟的飞起,是因为笑声的突然,而悄悄地落回,则是因为笑声的持续和熟识。鸟儿已熟悉了老人的声音,因此没有惧怕的感觉,它们飞起却又落回说明鸟儿对老人的依恋。细细品读,这种人与自然共和谐的感情会跃然纸上,其实这就是天游峰对老人的感情,是对老人每天“扫一程,歇一程”的回报。
[作者单位:江苏省如皋市郭园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