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职技高师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注重培养学生对文学作品的阅读理解能力、鉴赏能力，重视对学生人文素质的培养。古代文学教学改革可从三个方面再做努力：强化学生对古典文本的记诵与积累，以增强学生民族文化积累，提高语言文学修养；加强教学活动中教与学互动，以激发和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改进和完善古代文学考核形式与方法，以促进学生的学习。
　　关键词：教学 改革 记诵 互动 考试
　　
　　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改革研究是中国古代文学学科研究的重要内容，因为高等学校学科研究和建设的目标之一就是要有助于提升和学科关系非常密切的专业建设的水平以及专业人才培养的质量，而课程教学正是实施专业教育、培养专业人才知识和能力的主要途径，其质量关乎到专业建设的水平，是专业建设的重要成分。
　　职技高师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与普通高等学校同类课程相比并无大异，但由其学校性质及专业培养目标与就业趋向所决定，它又具有自身的特点。职技高师其性质为应用型本科院校，培养对象为应用型本科人才，在注重传授专业基本知识的同时，更加关注学生专业能力和专业素质的养成。就中国古代文学教学而言，在强调对文学创作发展史的了解，对文学现象的把握，对文学史观准确认识的同时，尤为注重培养学生对文学作品的阅读理解能力、鉴赏能力，重视对学生人文素质的培养。
　　随着我国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的不断深化，多年来众多古代文学教学工作者就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改革提出了许多有益的设想与方案，促进了中国古代文学教学不断发展、不断创新。这些设想与方案对职技高师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不无裨益，而结合职技高师学校定位和培养对象特点及就业与发展趋势等方面，我们认为其教学改革在以往成效的基础上，应愈加具有针对性、适应性，以求取得更为理想的教学效果与质量。根据笔者多年在职技高师从事古代文学教学实践之体会，认为古代文学教学改革可从三个方面再做努力，使其更为丰富与完善。即强化学生对古典文本的记诵与积累，加强教学活动中教与学互动，改进和完善古代文学考核的形式与方法。
　　一、强化学生对古代经典文学作品的阅读与记诵
　　职技高师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的基本结构是以史为主干，以作品为枝叶分段讲授，每个时期的文学动态、文学思潮、文学观念以及文学风格与审美意识等在此时的文学创作中多有反映。学生在学习中较多地阅读和记诵古代文学作品并仔细领会，才能对教师阐释的内容有比较清晰和准确的把握与认识，从而真正掌握，达到“学有所得”的效果。
　　古代中国教学，非常重视诵读，古代典籍中多有先哲对诵读的提倡与实践的记录。《论语》曰“诵诗三百”；《荀子·劝学》论为学之道为“始乎诵经，终乎读礼”；汉代杨雄认为“能读千赋，则能为之”（杨雄《答桓潭论赋书》）；唐代杜甫认为“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杜工部诗集》卷一）；北宋学者张载提出“书须成诵”。而中国古代众多学者文人谈其学习之道时，也无不言其记诵经历。唐代韩愈自幼读书为学，日记数千言，他“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韩愈《进学解》）；白居易作学“昼课赋、夜读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其苦学苦记，令人感叹！我国现当代众多学者文人也都因为自幼记诵大量的诗文而奠定了扎实的语言文学功底，为日后文学创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茅盾先生能够熟背《红楼梦》；巴金先生少年时便能背诵《古文观止》，论及自己文学创作时说：“现在有两百多篇文章储蓄在我的脑海里面了，虽然我对其中的任何一篇都没有好好地研究过，但是这么多具体东西至少可以使我明白所谓‘文章’是怎么一回事了。”[1]文行于此，笔者不禁回想起当年求学时恩师们惊人的记诵之功，其巍巍学术之效，亦源于学养之深厚积淀！
　　先哲的教诲与实践表明阅读与记诵是学习和掌握中国古代文学行之有效的方法，其价值如古人所言“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通过反复诵读，学习者感受和领悟作品的思想及精神，品味艺术与情志，从而受到感染，得到品行与文化的滋养。苏东坡“故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讲的也是这个道理。诵读的另一益处是积累知识，积淀文化修养。古代文学作品中，载有大量作者观察和记载的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知识，存有作者对人生、世界乃至宇宙的思考与感悟。而有些作者又喜欢在作品中“卖弄”学问，“显摆”见识。此种现象，在某一时期的文学创作中往往表现还很强烈，例如汉代辞赋、六朝骈赋以及宋代的“以学问为诗”、“以议论为诗”等。熟读作品并加以记诵，其中的知识和学问便得以记于脑、存于心，再经过学习者自身不断的琢磨与玩味，对于提高其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大有益处。而经典作品中深刻的思想、进步的观念、精辟的见识和高尚的人格修养也会陶冶人、影响人。
　　但是，现实学习中存在的一个问题恰恰是学生阅读记诵的古代文学作品偏少，而且未对古代文学的学习投入必要的时间和精力。清晨的校园及教室里，阅读和记诵外语的学生比比皆是，却很少听到诵读古诗文的朗朗声，再加上现代互联网广泛而普遍的使用，更使得众多学生把大量的空余时间用到了网络上。据笔者对所在的中文专业调查，学生所掌握的古诗文作品基本来自于小学、中学时的语文学习，对古代文学的了解多是浮光掠影、一知半解，对其缺乏系统性、整体性的认识。许多学生没有读过四大名著，有的甚至连一部专业所列的经典中外文学作品（小说、戏剧等）都没有读过。一些学生对有关名著内容的了解仅是通过电影、电视剧。且不论影视文学在演绎古典名著时基于体裁特点以及适应大众心理需求、市场消费需求所作的修正与改动，即使就是最忠实于原著的改编也不能代替对原著的阅读。此种状况严重制约了古代文学教学的效果及质量，影响学生古代文学修养的提高。
　　针对存在的问题，在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改革和实践中，不少的学者及教师呼吁必须加强对古代文学经典作品的阅读与记诵，明确要求学习者阅读和记诵一定数量的作品，而且附之以行之有效的督促措施。这本不是教学改革的新举措，如上所述，乃传统的教学之道。笔者所在的系部，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多年来也倡导学生熟读和记诵一定数量的古诗文经典作品，督促的途径主要是课堂检查和考试、背诵、默写。但是，限于授课时数和课堂教学时间，教师不可能花大量的时间检查，而在试卷考核中，默写分析题也只有一道，分量不足。鉴于此，为了加强中文专业学生对民族文化知识的积累，提高语言文学修养，自2011级始，笔者要求学生必须熟读和记诵120篇经典诗文，其内容涵盖中国古代和现当代文学创作，系部编制读本，学生人手一册。而且制定专门的教学计划予以落实，做到提倡与督促检查并重，以取得实效。不仅如此，笔者认为，还应当根据学生特点，组织一些有益的活动，引导他们积极参与，如经典作品朗诵、经典作品歌曲演唱、知识竞赛、情景剧演出、记诵学习体会演讲等，以此丰富学生的学习生活，提高他们学习古代文学的兴趣，激发其积极性，促进其学习效果和质量提高。
　　二、加强教学活动中教与学互动
　　教学活动的基本因素是教与学，只有把教师和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充分地调动起来，合理地安排双方在教学过程中的角色，使之最佳结合，才能取得良好的教学效果。
　　客观地讲，现在的教师从事教学并非不懂得教与学是一种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关系。在教学过程中，教师起主导作用；在学习过程中，学生是主体，教师的教学设计、教学目标、教学效果要通过学生的学习而实现等。但是，具体到中国古代文学教学，问题依然存在。第一，由于教学内容多、学时有限，若过多顾及学生学习之因素，设计某些能够促使学生积极主动思考和学习的环节，例如将某些教学内容让学生查找资料研究后讲解等，势必影响教学进度，影响教学内容传授的完成。因为在学生活动之前，教师要做安排指导，学生活动结束，教师要进行点评。这实际上又要把其中的主要内容、重要知识点提示与梳理一遍。与其那样，不如教师自己讲授，省时省力。或者将某一内容由学生自学完成，教师之前仅仅将重要知识点做提示。这样，教师又不放心，学生是否真正掌握了该掌握的知识？有多少学生掌握了？为了心中有数，心中踏实，教师或许又不得不采用某种方式测试。之所以这样做，除了对工作认真负责外，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部分学生基础较差，而期末考试是试题库抽题。若“遭遇”某试题恰巧是学生学习的薄弱点，岂不抓瞎？附带的代价还有教师所授课程的及格率统计。第二，教师除去教学工作，尚有科研工作量要求，指标硬性，压力大，因而也不愿意投入过多时间精力去思考教学，做某些教学改革。
　　面对存在的问题和现实的困顿，需要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为教学效果与质量考虑，为学生的学习和成长考虑，我们不能不进行切实的教学改革。
　　如何实现教学活动中教与学的互动？怎样取得教与学互动的最佳效果？我们认为，教师在教学工作中要注重解决好以下几个问题。
　　（一）了解学生，研究学生，激发和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学生是学习的主体，既然教师的教学设计、教学目标、教学效果要通过学生的学习而实现，那么，教师就必须了解学生的学习基础、学习态度、心理特征以及思想状况等，和他们交流沟通，建立感情，形成和谐的师生关系，使学生和教师有一种亲近感，让学生喜欢上你的课，乐于接受你的指导。教师对学生有了比较清楚的了解，在教学中才能有的放矢，取得好的教学效果。其实，前述的某些教学内容由教师将重要知识点做提示和指导，让学生查寻资料，自我学习的方法不失为一个较好的教学方法，它确实可以激发和调动学生学习的兴趣和积极性。我们在教学中也采用这种方式。需要指出的是，教师必须制订符合学生实际的预案，提前布置工作，提出问题，提示重点，指导学生如何针对问题查阅搜集资料，查阅搜集什么资料，使他们通过实践，了解怎样发现问题，思考问题，解决问题，“使学生在分析与解决矛盾的积极思维活动过程中获得知识，增长能力”[2]。同时，要根据教师对学生的了解，把学习基础、学习态度、学习积极性不同的学生搭配组合，分组工作。据学生反映，他们对此种学习方法比较乐于接受，在学习中感到自己不是被动地接受，被动地学习，而是切实激发了自己的学习兴趣，调动起了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
　　（二）关注教学，研究教学，最大程度地投入教学
　　我们在这里说“最大程度地投入教学”，没有说“全身心地投入教学”，并非不主张全身心地投入，而是立足实际。因为现实中教师除教学工作以外，尚有许多其他的事情需要应对解决，其中有些工作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教学。但是，既为教师，就应当把教书育人作为自身第一要务，就必须潜心教学，研究教学。
　　关注教学，研究教学，即在教学活动中，教师必须对所讲授的内容有清楚准确、深入细致的了解，知道所讲授的教学内容哪些是重要而基本的知识点，哪些是可能引起学生疑惑的部分，哪些是学生比较难以理解和掌握的部分。讲授内容中哪些内容详讲，哪些内容略讲，哪些内容重点阐释，哪些内容简单提示，哪些内容需要采取什么方式讲授（平铺直叙、旁征博引、满堂灌、师生互动），甚至于需要制造什么样的教学情景，内容的讲授将使学生掌握什么，达到什么教学目标，使用的教材有什么特点等等。教师只有研究教学，熟悉教学，才能设计出好的教学方案，取得优良的教学效果。而研究教学，熟悉教学又正是教师热爱教学，投入教学的具体体现。教师熟悉学生，熟悉教学，才能实现教学活动中师生心理活动协调一致，具体讲就是教师提出问题与学生解答问题一致，教师传授知识与学生消化吸收知识一致，教师启发学生开拓思路与学生创造性地学习一致，实现教学效果、教学质量的最大化。
　　三、改进和完善古代文学考核形式与方法
　　考试是教育评价的一种重要手段，其作用是检测学生的学习效果，同时，它也是评估教师教学效果的重要方法。考试的内容和形式对学生的学习有很大影响。第一，许多学生重视考试内容，在学习中时常会诘问教师考哪些内容，他们很关心眼前学习与日后考试的关系。第二，许多学生关注考试形式，他们会根据不同的考试任务采用不同的学习行为。据《改革高等学校考试形式的探讨》一文作者介绍，英国有学者通过研究提出，学生的学习可以分为“浅式学习”和“深式学习”两种。“浅式学习”的特征是：学习者的目的只是再现部分学习内容，被动地接受知识，机械记忆。“深式学习”的特征则为：学习者的目的是真正理解学习内容，会批判性地研读学习内容，把学到的思想观点与自己以前的知识与经验相结合，融会贯通。能够把论据与结论联系起来，思考论证的逻辑性。他们认为，考试与深浅式学习有关。近年来，他们又提出，考试不应仅仅是为了测量学习效果，更重要的是，考试应该促进学生的学习[3]。国外比较先进的教育改革理论与我们国内近一二十年许多教育改革研究的新思想、新理念不谋而合。的确，教育教学改革，不能忽略考试形式的改革创新。
　　论及中国古代文学课程的考试形式，目前高校采用的大致有三种：
　　（一）闭卷考试。它主要的特征是学生考试前不知道试卷内容，必须将一学期所学主要内容基本背诵下来，考试时遇到什么回答什么。多年来，学生应对闭卷考试的办法基本是将所学内容死记硬背，背诵的主要材料是教材。我们注意到，部分学生平时除课堂学习外，其他时间基本不看教材，更遑论广泛涉猎、丰富知识。在考试之前，加班加点地背诵少则几页，多则几十页的内容，考试后背诵过的东西又全忘了。闭卷考试更多地考出学生对知识的记忆力，客观题是这样，即便是主观题也如此，因为学生回答的是背诵的教材内容，答案基本标准，却不是学生自己对问题思考、分析的结论，不能考出学生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学生自身的思维能力。其负面影响乃是导致学生“只注重机械地记忆，再现所学内容，而不重视深层次地理解，思疑与融会贯通”[4]。闭卷考试之弊端显而易见，但目前很多教师比较喜欢采用这种方式，其表象原因主要是闭卷考试比较严格，可以促使学生系统地复习所学内容。同时，考试的客观性比较强，依据标准答案批阅，容易操作，且省时省力，判定的成绩基本没有争议，而深层原因则与我国的教育传统有关。传统教育观念乃重知识，轻能力，“学生更多的是‘听取’知识，‘背诵’知识和‘再现’知识”[5]，是“以继承前人的知识为中心的”[6]，其后果是教学偏重知识灌输，忽略能力培养，惯性思维与传统做法难以在短时期完全消失。但为了使学生在学校学习时就逐渐养成自我学习、自我思考、自我判断和自我解决问题的意识与习惯，更为培养学生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为学生专业素质和专业能力的养成打下牢固的基础，我们认为应当尽量减少闭卷考试的形式。
　　（二）开卷考试。学生可以携带教材及其它资料进入考场，回答试题，这种考核形式依然立足于对知识的考察。学生答题所依据的材料主要是教材及其它资料。与闭卷考试相比，它减轻了学生死记硬背的负担。笔者认为，采用这种考试形式需要注意两点。首先，考题应当灵活，思路要开阔，不能是教材内容的照搬照抄或简单拼凑，也不应当是教师课堂授课内容的摘录。要使学生回答试题有一个对内容判断分析、比较归纳的思考过程，并通过此真正有所认识，有所收获。其次，考题的启示性、导向性应当明确。要引导学生通过答题正确认识文学作品的艺术特征，作家创作的价值取向乃至于文学发展的审美规范等。
　　（三）论文撰写。文科学生对这种形式比较欢迎。一则，论文写作的过程，令学生阅读了一些书籍和文章，开阔了眼界，对本学科已有成果及发展趋向有了新的了解和认识，同时懂得了如何围绕论题搜集资料，甄别资料，锻炼了他们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二则，因为要请教老师，接受老师的指导，所以增进了与老师的交流和接触，对教师的了解较之课堂更加直接和具体。三则，最大程度地激发起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变“要我学”为“我想学”。
　　但是，根据笔者多年教学实践体会，这种考试形式必须注意三个问题：
　　1.某些学习不认真的学生敷衍了事。有的学生投机取巧，到图书馆胡乱抄袭，或者借助计算机随意下载拼凑文章了事。
　　2.忽略对课程教学内容系统完整的学习掌握。
　　3.批阅评定比较随意，客观性较差。
　　如何避免上述问题的出现或出现后如何尽量减少其不利影响，笔者认为应当从三方面加强工作：
　　1.对学生提出严格要求。撰写过程中可以参考他人的研究成果，但绝不允许抄袭剽窃，一经发现，对其进行严格批评教育，并认定其考试成绩无效。同时，教师对学生所做论题应有比较熟悉的了解和掌握，能够用“火眼金睛”从文章的内容表述、事理分析、逻辑推理及语言表达中洞察出学生自我撰写的部分，通过论文写作锻炼和培养学生的科研意识、科研思维和科研能力。
　　2.论文写作不能代替或减免对课程知识系统完整的学习掌握。强调能力，并非可以忽略知识学习和对知识掌握的考核，“知识是能力的基础，在掌握基础知识的条件下才能发展能力”[7]。要在课程学习结束时，专门对教学内容进行系统完整地梳理和温习，对重要知识点着重提示。还可以通过作业或提问等方式帮助学生温习，加深理解和巩固所学的知识内容。
　　3.为防止论文批阅、成绩评定的随意性，应当制订评阅依据和成绩评定标准。对有见解、有思想或有疑惑的论文可以组织教研室同事共同讨论商议，以求比较准确的评判和结论。
　　为了弥补论文撰写一人一题，对其它知识点不予关注之不足，近年，我们还采取了论文撰写与论题演说答辩相结合的考核形式。学生除撰写论文之外，还要对论文资料搜集、论题研究现状做介绍，对论题内容及研究做答辩。教研室教师组成答辩小组，演说答辩成绩占总成绩的40%。实践证明，此种形式效果比较好。
　　1.通过演说与答辩，教师掌握了学生论文撰写的情况，包括其对资料的阅读与搜集、对论题的研究程度。同时，促使学生熟悉论题，加深对论题的认识。
　　2.锻炼了学生的思维能力及语言表达能力，临场应对变化能力。现场演说与答辩，不同于平时私下交流，它需要对内容非常熟悉，并认真组合。答辩时需要语体正确、表述流畅得体。对教师的提问，学生应尽快思考并准确解答。这些，都需要学生认真准备。尽管教师未作要求，但学生全部采用了多媒体技术做辅助，许多演说构图精美，色彩搭配协调，表现出学生的才能和对答辩的重视。
　　3.论题皆为教学的重要知识点，但学生一人一题，对自身论题之外其它的知识点则不予关注。而论题演说与答辩，使在场的同学聆听了其它论题所涉及的知识，如同再次复习一遍，有益于知识的学习与巩固。同时，学生也看到了其他同学的优点与长处，并以此取长补短，完善自我。
　　需要指出的是，改进考试形式仅靠教师个体实施是远远不够的，也不可能取得完全的效果，它需要学校的提倡及政策鼓励，教学管理部门的理解与支持，教研室同事的配合等。仅以论文考试而言，若没有足够的审阅与评判时间，其处理工作将难以完成，因而需要较早地安排考试时间，否则，成绩报送将会延迟。
　　考试形式的改革仅是教学改革中的一环，由此可表明，要想取得比较全面的教学改革成果，需要教学各个方面的努力，例如教学观念、教学管理体制、教学结构、教学模式、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质量标准等等。唯有全面地改革和创新，教学改革才能取得完全意义上的成功。
　　
　　（本文为江苏技术师范学院重点建设课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成果，项目编号：KC07012；江苏技术师范学院文学教学团队研究成果。）
　　
　　注释：
　　[1]巴金：《巴金散文选》（上卷），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页。
　　[2]李刚：《论教学过程中教与学的关系》，高等函授学报，2010年，第5期，第49-50页。
　　[3][6][7]丁兰，吕浩雪：《改革高等学校考试形式的探讨》，高等教育研究，1999年，第1期，第53-55页。
　　[4]侯自新：《更新教育思想观念，推进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中国高等教育，1998年，第3期，第17页。
　　[5]蔡克勇：《转变教育思想，深化教育改革》，中国高等教育，1997年，第6期，第15页。
　　参考文献：
　　[1]孟宪成.中国古代教育文选[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79.
　　[2]羊春秋.历代治学论文书信选[M].长沙：岳麓书社，1982.
　　
　　
　　（李秋新 常州 江苏技术师范学院人文社科学院 213001）

• 李秋新： 职技高师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改革刍议　/　现代语文(学术综合) 2011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