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昆虫,但我确信,我只是一只萤火虫。
刚满十二岁,我就步入了“考试”这块冷漠的领地。我喜爱历史、诗歌和写作,而主考官们却偏爱拉丁文和数学,而且他们的意愿总是占上风。不仅如此,我乐意别人问我所知道的东西,可他们却总是问我不知道的。我本来想显露一下自己的学识,而他们则千方百计地揭露我的无知。这样一来,只能出现一个结果:场场考试,场场失败。
我进入哈罗公学的入学考试是极其严格的。校长威尔登博士对我的拉丁文作文宽宏大量,证明他的独具慧眼,我当时被编到低年级最差的一个班。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中,我待了一年,正是由于长期在差班里,我获得了比那些聪明的学生更多的优势。他们全都继续学习拉丁语、希腊语以及诸如此类的辉煌学科,我只管把一般的英语句子的基本结构牢记在心上——这是光荣的事情。我也碰到了好运——在考试中,将要凭记忆绘一张某个国家的地图。在考试前一个晚上,我将地球仪上所有国家的名字都写在纸条上放进帽子里,然后从中抽出了“新西兰”。接着我就大用其功,将这个国家的地理状况记得滚瓜烂熟。第二天考试中就有这样一题:“绘出新西兰地图。”
多年来,我一直以为父亲发现了我具有天才军事家的素质。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断定我不具备当律师的聪慧。不管怎样,都要靠自己探索、实践和学习。
大人物的成功,也是从“玩”开始的,不要忽略自己某个乐此不疲的爱好,坚持不放弃,或许可以玩出大出息。其实当你处于人生尴尬境地的时候,也可以收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