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刘节语文教学与研究(读写天地)2012年第5期语文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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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144503

[ 刘节文选 ]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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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

◇ 刘节

　　《拟古决绝辞》应当是纳兰性德的一封绝交信。我不是历史学家，不会去考证他是和谁“掰”了，我甚至都没怎么理会他对那位“薄幸”友人的决绝之情，我只是对诗中的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痴迷了。
　　初遇此诗时，我的嘴里就开始不停地念叨着“人生若只如初见”，有时还不忘唏嘘感叹一番。可想来那时对这诗句也没什么深刻理解，要不然这诗句也就不会时不时地从我心里溜出来，还带着些许忧伤了。
　　我是个渴望冒险，渴望轰轰烈烈的人。然而，人生大多是平淡无奇的，我做不到轰轰烈烈，我所能做的只是有意无意地放弃了那些看似平淡其实异常珍贵的事物。等到事过境迁，狂躁的心恢复了平静，那些被阳光抚摸过的记忆毫无道理地挤到了现实面前，我不得不去面对。“人生若只如初见”，又念叨着这句诗了。
　　恰在此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歌儿。我记得，一节晚自习，两个人共用一副耳机，偷偷地听歌，享受音乐的同时还得提防着老师的出现。这歌真熟悉，仿佛那曲调已然刻在了心里，毫无音乐细胞的我如今竟还能哼上两句。淡淡的曲调中，往事如烟般萦绕。
　　我还记得，我们一起讲糗事，到最后每个人都笑到不行；我还记得，我们为了争论孟德尔死后才得到肯定是否值得，浪费了一整节自习课；我还记得，当我情绪低落，产生了“谈理想与实现格格不入”的想法时，是你的一句“理想主义才是社会的主流思想”又将我拉回了理想主义者的行列……
　　记忆有了时间的痕迹会变得更加美好，原来觉得琐碎的事如今觉得那么令人感动，而原来觉得无所谓的那些人又都变得那么令人依恋。可无论如何，那人，那事已然从你的指缝中飞走了，并且永远追不回来了。
　　只如初见，谈何容易，又怎么可能？没有看见诗句中还有一个“若”字吗？人生若只如初见，今日何须长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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