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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祝虎 文选 ]   

老家的那棵树

◇ 华祝虎

  悠悠我心谁又能说这祥和安宁的生活不是有谁在保佑呢?
  
  窗外下起了雨,这场雨一过,也许秋天就真正来临了。略带凉意的秋风卷着树叶在空中飞舞。一片香樟树叶粘在了窗户玻璃上,已经完全枯败了,每一根细如蚕丝的纹理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恍惚中我想,也许这片叶子就是老家门前那棵树上的吧?它是被哪阵调皮的风带到了这里呢?我还记得老家门前那棵香樟树的样子,它长在老屋的过道外,有时很碍事儿,家里人多次想把它砍掉。可有一天村子里一位看风水的人说这是一棵宝树,它代替家人守护着老家这片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天地,不能砍!其实看风水的人不说,爷爷也不会砍的,因为这棵树长得很奇特:同一个根上向两边分叉长了两个树干,而且两个树干都特别高、特别粗,并且非常直。如果不是斜着的,从远处看还以为是两棵水杉树呢!农村里那些迷信思想还未消尽的老人们一看,就认定这棵奇特的树是风水树。
  想到这棵树,我又记起了一些往事。
  那年暑假,奶奶突然想回老家住上一段时间,我那时才刚刚六岁,很好奇地也跟着奶奶一起回到了老家。那时,老家只有一条有些破旧的石子路。离老屋还很远时,就看到了那棵老树。当时我对于这棵树只是特别好奇。
  短短的两个月里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有旁边的梅月姐姐一家。梅月比我大六岁。我住在老家的那段时间里,梅月姐姐带我爬上了那棵奇怪的香樟树,在接近树顶的地方,我看到了小桥、流水、炊烟……没风的时候,炊烟直直地指向天空,然后慢慢散开,直到全部消散在渐渐变浓的暮色中。梅月带我到门前的河里钓过鱼、捉过虾,梅月的爷爷还带我到田埂上放过火……
  那年暑假过后,我除了每年清明会回一次老家之外,其他时间就没有机会再回去了。每次看到那棵树我便备感亲切。望着老家上空弥漫着的炊烟,我会想:谁又能说这祥和安宁的生活不是有谁在保佑呢?也许风水先生说得对,那棵奇怪的老树的确会给老家的所有人带来好运。
  
  指导老师 耿晓云
  
  多拉说
  老家是什么?在你的印象里,是一株有点特别的香樟树。一片随风飘落的香樟树叶,勾起了你对老家的无限思念,依依不舍之情弥漫在字里行间。

老家的那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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