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共才三幅脸 昨天 今天 明天 撕下最后一幅茶便凉了 一切,积欠的都偿还了 赚了的都赔光了 丰盈的都干瘪了 抵达的都远去了 昨天已告涅槃 今天即将归零 明天,明天的太阳会照样从碑后升起 而我们的面具 仍戴在 寸草不生的脸上 (选自《特区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