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盎然的木棉
2010年金秋,张星与舒婷在海河畔不期而遇。舒婷的额角虽然比过去多添了几道紴纹,但她並不因为青春的逝去而显得苍老。相反,很少有女人如舒婷,和她在一起会让人忘掉年龄,忘记长相,感受到的只是画意诗情,即使活到古稀之年,舒婷仍然是那株诗意盎然的木棉: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融在云里!
二王的阴阳对话
王小波:我下过乡,留过洋,挖过资本主义的墙角,也有为人师表的辉煌。按照所谓大师定义,正如“一笑”网民所说,我绝对够得上大师水平!
王朔:你那七卷本《青铜时代》,我捂着鼻子看了开头一段就梦周公去了。你不过是一个王二,到处乱窜。你最大的本事也不过是像拎一只兔子似的将典故扔了出来,而且还不忘提着兔子的耳朵晃几晃,让兔子感到一丝惊慌。而我是正人君子,从不干调戏典故的臭事。大伙都说高手在文坛外,你的高正在于从文坛外的阴间冒出来敢和我这个颠狂如疯子的阳间人辩论。可惜你死得太早,那些挟洋以自重的作家都要熬过几十年不死,才成大师的啊。
彼此都清清白白
1990年初,上海编辑家陆灏向钱钟书索字,并特意买了几张荣宝斋出产的水印信笺,钱钟书回复曰:“寄纸太精妙,若涂抹坏了,是我暴殄天物;若没收了,是我贪渎人财,左右都是人的罪过。故谨璧还,彼此都清清白白,无可非议。一笑。”
拒绝纪念活动
有一群钱钟书的崇拜者,想为这位文化大师搞纪念活动。一生淡泊名利的他,对来访者泼了一盆冷水:
花一些不明不白的钱,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讲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何苦呢?
对付孤独的办法
徐迟的妻子陈松去世后,显得非常孤独。他问吴奔星:“你是怎么对付孤独的?”吴答:“一本书,一支笔。”吴反问徐:“也请把你对付孤独的经验给我分享”。徐答:“我是一张机票。那是庄子的逍遥之游,那是列子的御风之旅。”余光中听了后插话道:“我的办法是一张火车票。哪火车的长途,催眠的节奏,多变的风景,从阔窗里看出去,又像是在人间,又像驰出了世外。所以凡铿锵的双轨能到之处,我总是站在月台上面,等那阳刚之美的火车轰轰隆隆其势不断地踹进站来,来载我去远方。”
不故作清高
“苍天已死黄天立,恨不题天万首诗”。很珍惜自己诗才的聂绀弩,恨不得题万首诗来解心头之恨,可有人说其作品是因袭古人,这位以鲁迅后第一流杂文家自命的狂人回答说:“吾生俯拾皆佳句,那有工夫学古人”。对他这种狂放不羁的性格,谢其章调侃曰:“读书原本不是为了看不起人,可读书的效果往往就是看不起人,看不起的人又往往是读书多的人,看不起的人往往不是清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