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正步走过广场,剃光脑袋,为了更好地寻找太阳。却在疯狂的季节转了向,隔着栅栏,会见那些表情冷漠的山羊,直到从盐碱地似的白纸上看见理想。我弓起了脊背自以为找到了表达真理的唯一方式,如同烘烤着的鱼梦见海洋。
万岁!我只他妈喊了一声。胡子就长出来了,纠缠着,象无数个世纪。我不得不和历史作战,并用刀子与偶像们结成亲眷,到不是为了应付那从蝇眼中分裂的世界。
在争吵不休的书堆里,我们安然平分了倒卖每一颗星星的小钱。一夜之间,我赌输了,腰带又赤条条地回到世上。点着无声的烟卷,是给这午夜致命的一枪。当天地翻转过来,我被倒挂在一棵墩布似的老树上,眺望。